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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考故事10:为解决三角恋,三个农村小伙,骑着一辆摩托车去打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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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 .三个人一起去水泥厂

  午饭结束了,我打了个盹醒了。 后背被汗水湿透了。 一直在耳边叫。 犹豫着要不要和曹军一起去山里。 自己一起去的话,情况会缓和,输给他的冲动,可能会有严重的后果。

  从小就和曹军、洪钟他们在一起,我充当消防员、人事处的角色,帮助、说服他们不要火上浇油,事情的边缘不要一再扩大。 在八义集联,两人从学校毕业后,学习社会青年,在街上捅虎斗。

  有一次在电影院和人吵架,不是我拉的,曹军扔砖头的时候,对方的脑袋还没变成血葫芦吗?

  有一次在街上,他开着摩托车,开着马力差点撞到人。 幸好被我阻止了。

  有一次,在综合农具厂门口,一个耿庄的人抢劫,拿起一把西瓜刀。 要不是我没命地抢,派出所来了,看到他拿着凶器,绝对不是拘留那么简单的事……

  这两个人可能骨头里有冲动的基因。 平时没关系,但遇到事情就像是祸从口出,开始吵架后打死了手,无视一切后果。 想到这里,我决定和他一起去。

  打开曹军家的门,看到宋四姑在门楼下缝衣服,见到我,哈哈。 “曹军不来家,你也不来; 他刚到家,你就来了。 诺,我在家哦。 我还没到家,就出门。 我在考虑不要再惹麻烦了。 别原谅他,我生气地在家牵着驴。 ”

  “四姑,这么热的天,家里还喘不过气来。 我想带曹军去航道洗澡,南河的水全是泥,是孩子洗的。 您觉得怎么样? 快来,我保证没问题。 ”我从嘴里说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
  “南河不就洗了吗? 跑那么远,你在想什么! ”宋四姑抱怨说。

  “家里热死了。 看看我身上的痱子。 我刚来家住了一夜,受不了。 妈妈,和草根在一起,没关系。 我走了,好吗? ”曹军从房间里冲了出来,穿着绿色军服,推了摩托车就要出去。

  “这么热的天能穿军服吗? 姐夫的车,别撞坏了! ”宋四姑站了起来,无奈地向儿子抱怨。 “你现在是**的人了。 绝对不能惹麻烦。 草根,我交给你了。 他还要去找二郎八蛋的孩子们。 回来,告诉他我打他也不会死。 ”

  看到他妈妈嘴里露出了活泼的气息,曹军满口应着,给我点颜色,一起走了出去。

  宋四姑还在后面叫。

  “从洪钟家拿走……”两人一溜烟地出了门。

  到了东边的入口,洪表在那里站了很久。 我看到他腰里鼓鼓的,手里握着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高个子男人。

  我吸了一口冷气,“这次我真的要洗个澡哦。 不能杀。 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。 ”他劝道。

  洪钟笑了,“准备好了吗? 吓了我一跳! 军队那样的行头,还不够吗? ”

  “坐下! ”曹军加速,摩托车已经冲出了马路,我们三个像电光石火一样向水泥厂的方向走去。

  凉风吹过,满眼郁郁葱葱,庄稼茁壮成长。

  我觉得在这种天气里宅在家里看书,不是很好吗?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像心里长了草一样出去,不叫醒什么就坐立不安?

  坐在两个人之间,听着突然的风声,我觉得这一行有风萧萧水易寒的味道。 高中生能管理这两个激素爆发的年轻人吗? 想到这里,我觉得肩上的责任很重。

  2 .当面敲锣打鼓

  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。

  三人先骑自行车上山后,找到绰号“竹竿”的孙邦杰。 一看,倒也不觉得浮起来,不过这个人真瘦,囫囵吞枣也没有一个盘子,个子很高,却显得软弱无力。 所以被称为“竹竿”也不足为奇。

  这家伙在学校和曹军、洪钟同班,平时都认识,但和黑帮不同,他是“斧头组”的小人物,经常出入台球桌和游戏厅,也为老虎做过三个人的坏事。

  在耀眼的阳光下,突然见到了身着军服的曹军。 “竹竿”变得模糊不清,嘴里不洁地嘟囔着。 曹军拿起帽子,伸出圆圆的脑袋和标志性酒糟大鼻子,“竹竿”顿时懵了,前面曹六的大名也如雷贯耳,很快明白了眼前三人的来历,不等曹军等人发问,就先服软怂了。

  赶紧让他进堂屋,抽烟倒茶,笑着说好话,他没有当场跪拜,忙着解释。 “…….和高华其实没什么。 山前山后,顺便带着她几次聚集在八集街,于是六哥(曹军是“友联帮”兄弟中的第六兄弟谁知道高华是六哥,就狼吞虎咽地吃豹胆,自己也不敢胡说八道? 没有那样的事! ”

  曹军摸了摸脑袋,冷笑道。 “看着汗滴下来,慢慢说啊! 你没事吧? 有事也没关系,大家的兄弟啊,一两个女人算了什么? ……但是,这种事并不是空穴来风,所以还是当面敲锣打鼓,或者当面说清楚比较好。 你喜欢高华。 只要她愿意,我就让给你。 请看一下。 这多好啊。 既不强也不强。 可以吗? ”

  我觉得这位曹军的动作和语调,很有上将的风格,像电视上的大舌头吴俊生。 粗中有细,恩威并立啊。 但是,这个“竹竿”也真的是个包,在自己家里就这么低级吗? 别人问了也会为他感到尴尬。

  洪钟在堂屋坐了一会儿才出来。 在“竹竿”家的枣树下,挥舞着一个裹着报纸的高大男子,一边打着枣儿,“分量不够,别靠近我,别照镜子看自己的怂样……”

  “竹竿”听后,吓得脸色煞白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 我连忙道歉,低头,只向曹军请求原谅,眼睛不时求饶地望着我。 你能变通一下吗?

  曹军像审问犯人一样,又追根究底地打听细节。 至此,大罗终于喝了茶,挥了挥胖手。 “果然是那句话。 既然来了,我们也见面看看吧。 事情一开,以后就好了……走吧。 你自己找辆车,等你半个小时后到高华家等我,我们先走一步。 ”

  3 .水泥厂航道游泳精彩体验

  出了“竹竿”院的大门,在不远处的堰上,曹军停下来抽烟,笑着对我说。 “你还在担心吗,可以这么打别人吗? 你还没伸手,就没见过我尿裤子,这么刁难别人吗? ”

  洪钟也笑了。 “你应该说‘竹竿’在联中门口堵着学生勒索的猖狂样儿,跟个蚂蝗一样,头一伸一缩的,见着漂亮女孩,眼睛色迷迷的,手脚不干不净的,今天可算摸清了他的底细。”

  “越是这样的人越怂,会叫的狗不咬人,就烦这样的孙子!”曹军吐了口烟圈,“他老大瞎了眼,收了这样的败类?高华也是个破烂货,能看上这样的二杆子,早知如此,我就不回来了。”

  “你行了,难不成光想打个两败俱伤么?”我劝道,“此事已了吧?不如一起到航道洗个澡吧,完了早早回家。”

  刚才路过水泥厂的航道边,见好多人在那里洗澡呢,水面宽阔、清澈无比,想来站在高处纵身一跳的感觉应该不错,我心里痒痒的,直想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
  “好戏刚刚开始,哪能走?不过后面是独角戏了,呵呵”曹军摁灭了烟头,朝两人诡秘地笑道,“我把你俩先送到航道,你们边洗澡边等我,我赶去高华家,彻底了结此事。”

  洪钟有些担心,“孙邦杰会不会找帮手,对你下家伙?这孙子鬼头日脑的,说不定会去搬兵呢?”

  “借他个胆!就怕他不搬兵,‘斧头帮’那帮小子,欺负老实人还行,是个打架的家么?”曹军满不在乎,“这样的人,我一个打八个!你们情好吧。”

  摩托车一发动,转眼就到了航道边;放下我和洪钟,曹军一溜烟,直奔山前而去。

  八义集老百姓口口相传的“水泥厂”全名是“邳州市水泥厂”,是隶属于邳县的国有大型企业,始建于1958年,厂子规模、效益在县里也是名列前茅,她位于八义集东麓的果满山,处在邳县和徐州之间,陇海铁路南侧,京杭运河的支流经厂前而过,为原料进厂、成品出厂提供了便利的交通条件。多年来,环绕水泥厂周围,工厂、商贸、生活区域自成一体,逢庙会时比八集街上还热闹。

  从很小的时候,我就被灌输了一种思想:方圆百里最好的企业就是水泥厂了,能进水泥厂,就算捧到了铁饭碗,一辈子都吃“国家供应”了。因此,对水泥厂充满了向往,连带着对出入水泥厂的职工也有一种莫名的钦羡。

  90年代初,随着国家基础建设加大,为水泥行业的腾飞插上了翅膀,水泥厂每天都是炮声隆隆,浓烟弥漫,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。

  附近窑西村每家每户的房顶、院里、窗框上,整日覆盖着一层白白的的水泥粉面儿,这虽有碍于日常生活,却见证了水泥厂欣欣向荣的发展势头。

  这边水泥厂日进斗金生意兴隆,自然会给周围村民做出一些补偿,比如村民们进厂洗澡免费、用电免费、院落统一规划,甚至各家各户每年都可获得一定的钱款补贴。

  因为经济形势向好,厂前航道近些年完成了一次大规模的疏浚和开挖,以供千吨以上的轮船停靠驳运,水面最窄处也有五六十米。

  临厂河堤移种了两排景观柳树,路面铺上了雕刻花纹的石板,坡面阶梯材料是上好的大理石,河闸周围还搭建了不少石桌、石凳,供行人休息。到了夏天,这里自然成了避暑消夏的天堂。

  我和洪钟两人到了河闸前,正准备脱衣,就发现迎头走来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,瘦高条,黑黝黝的身子,穿着小裤头,头发湿淋淋地滴着水,爬到河闸上边,正准备朝下跳。

  “苗剑?”我喊了声。此人正是家住苗楼的老同学,虽是十来天没见,却倍感亲切。

  “草根,你不在街上住么?跑这么远来洗澡?”苗剑也觉得意外。

  “刚在山前办点事情,正愁睡觉找不到枕头呢,等会肥皂、毛巾给我们用用!”

  “只管用,这水可得劲了,又深又凉,跳水的感觉真爽。你先湿湿水,别到里抽筋了!”说完,一道弧线扎了进去,河面上陡然升腾起一朵偌大的水花。

  泡在水里,果然是十分凉爽,浑身舒泰。仰望着蓝天白云,沐浴着微风习习,感受着小鱼儿在腿间嬉戏,微波在唇边流过,张开双臂朝最深处游去,间或一个猛子下去,在水里感受彻头彻尾的清凉。

  这是靠近水闸的一大段较为清闲的封闭航道,专供轮船掉头的地方,水面更阔、更深、更清冽,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波纹,吸引着十里八乡的老百姓,自然成了游泳的天堂。

  从早到晚,上百个大人、小孩赤身露体的在水里嬉戏消暑,全然不顾大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。

  这就是农村的现实写照,心怀坦荡、大呼大笑,自然就没有那些淫秽污浊的念头,想着光屁股洗澡的人和五六米外的行人,仿佛处于两个世界,互不侵犯各安其事,倒也好玩。回头再看看苗剑,只有他一个人穿着小裤头,显得十分碍眼。

  河闸最高处距离水面将近十米,第一次朝下跳,不免有些打怵。但被后来者逼得没法子,闭眼一纵,头脑顿时一片空白,只听得“嘭”的一声,未来得及多想,已然落入水中,肚皮被水击得生疼,鼻腔被呛得难受,却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刺激。

  4.误会

  正在水里游着呢,就见岸上几个人吵起来了,好像要打架。天热,人的火气也燥。每天都能看到有几处打架的,倒也稀松平常,乾隆不是说过么——“穷山恶水,泼妇刁民”,虽然说的是“南徐州”(如今的镇江),可好事者总朝“北徐州”(现在的徐州)的头上套。

  话说回来,虽然徐州人承受了二三百年的栽赃陷害,倒也不冤。近年来不是有几句流行语,说的是“刁睢宁,孬邳县,又滑又坏铜山县”、“宁走一千不走宿迁,宁走一万不走邳县,宁愿步行不走睢宁”、“苏南人见了打架溜边走,苏中人见了打架袖着手,苏北人见着拣砖头,徐州人三天不打就发愁”,说的就是徐州周边的民风彪悍,一点就着。

  有道是,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”。我一个猛子到了坝边,竟发现苗剑也在吵闹的人群中,好像在和对方讲理。老同学可不能叫吃亏了,我赶紧叫上洪钟,湿淋淋爬了上来,挤进人群。

  原来因为排队跳水,对方一个人的脚被苗剑的邻居不小心踩了一下,双方争执了起来,眼见你一言我一语地吵闹升级,开始拉拉扯扯了。我招呼一下洪钟,两人赶紧上前解劝。

  “嘛了个*的,这不是小七么?贼羔子脱了衣服、刮了光头我都认不得你了!”洪钟骂道。

  那个叫小七的马上松开了手,转头也看到了洪钟,“钟哥,你怎么也在这?”

  “嘛了个*的,都认识的,自己人,搞什么,散了散了。”洪钟推开了几个人。

  “误会误会,都别看了,嘛了个*的,就希望我们打起来看笑话啊,一群**,都给我滚!”小七粗俗的骂道,被洪钟拉到了一边,两人欢快的交谈着。

  小七也是“友联帮”的人,把兄弟中排行老七,平日里和曹军关系最好,这次听说曹军从**回来,兴奋得要命,这就要穿着衣服去山前找。

  被我劝住了,说你军哥去找高华谈恋爱的,你跟去乱嘈嘈啥。

  我还有一层考虑,这小七是火爆脾气,随时身上带刀子,一语不合,还不闹出事来,尤其曹军这次是处理三角恋的棘手事。

  这曹军,一去多时,也不知道事情处理的怎样了?万一出事,如何对得起宋四姑出门前的交代?

  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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